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，“今晚别走。”

“不错，”白唐点头，“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，都没有江田的名字。”尤娜犹豫的摇头：“慕菁追着杜明谈合作，已经好几年了，那时候司总一直在国外呢。而且公司里，和慕菁同岗位的有十几个，他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开发新药。”
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“我只有一个问题，”司俊风紧紧的闭了闭眼：“这一切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
“喀！”审讯室她走进审讯室，只见欧大满脸的不以为然，嘴角勾着坏笑，“祁警官一个人，你的新的护花使者呢？”

宋总石化当场。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，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，评奖第一。程申儿跑上甲板，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，不禁好奇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